梦见西瓜是什么意思
有的,我看见过几个人,在大限将至时,都有些预兆,只不过在当时,不易被发觉而己。
第一,往往在言语上,说话与平时不同,农村老人叫做“断路话”。邻居有位老人,在最开始修建砖房时,天天崔促后人修新房,说是修好后,他要享受两个月,结果,房子修好后,他搬进去刚好住两个月就去世了。那种大限将至之人,往往不经意的一些话……平时又很少说……一般也没人在意,等到事情发生后,被人联想到当初的一些言语,才感觉出来的反常。
第二,在举止行动上的反常。在前几年,队上一名中年男子,平时连冷饭都不热,从不进过厨房……老婆每一次走其它地方去,都要先前给他把饭煮好,走几天,就得准备几天的饭菜。那一年,恰逢收包谷,他早早地起床,并破天荒地的做好了早饭,还叫老婆起来吃饭,吃过后好上坡……老婆感到非常奇怪——这不是太阳从西边起来了吗?可是,上坡收包谷时,却发生了意外……从悬崖上摔下去,掉到乱石上,当场丧命……农村老人说“给人甩想头”。
其实,在农村里的老人,最相信的就是这些,她们观察也仔细,在一堆摆龙阵(聊天)时,就经常会谈起“某某人说断路话了”,“某某又在做绝活了”……
只要观察仔细,大限将至之人的反常举动是有的,这个不是迷信,我相信。
30年前,我作为一个准女婿,提着礼物上丈母娘家的门,发生了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。
吃饭时,未婚妻说大家喝点葡萄酒吧,我自告奋勇把我带的葡萄酒拿了起来,外包装是个圆纸筒,我刚拿起来,纸筒的底盖掉了,葡萄酒从桶里滑了出来,在地上摔了个粉碎。时间仿佛瞬间凝固了,大家面面相觑,一股浓烈的酒香在屋里弥漫开来。
停了十几秒,未婚妻轻声说还不快把碎玻璃捡起来,我赶忙蹲下身子,刚捡了一块,食指就被玻璃割破了,我忍着疼痛把地板打扫干净,血滴答滴答掉在桌子上,丈母娘慌了,赶紧拿出酒精药棉和纱布给我消毒包扎,未婚妻满脸怒色,丈母娘笑着说没事没事,岁岁(碎碎)平安。
从丈母娘家回来,我几天都惶惶不安,未婚妻也没有见,我急了,跑到她单位问她家人对我印象咋样,未婚妻噘着嘴说大家都说你是个冒失鬼。我急的头上都冒汗了,手都没地方放,未婚妻看到我这个样子哈哈大笑说,好在你丈母娘替你说了话,说你人不错,看着听话。听了她说的话,我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有时候还能回想起来那次经历,以后也吸取了经验教训,去别人家送礼总是要对礼物反复检查,防止出现意外让人感到尴尬。
梦见西瓜切开是白色的是什么兆头
这个事,估计没有比它更“惊天骇人”的。
许多年前,我在长沙一铁路单位工作。单位的单身宿舍是几排平房,在靠郊外一片菜地旁,外面围了一道砖墙。住宿的,都是家在外地的单身职工。因是新建单位,住的都是新招工来的二十岁左右的非婚年轻人,男女比例差不多各半。
每到星期六,因乘火车有免票的职工乘车证,单身职工们一般都回外地的家休周日了。有一个深秋的周六晚上,我因周日要去长沙的一个亲戚家有事,就没回家。而且,因当天工作很累,宿舍就留我一人,又没人说话。于是,不到十点就早早睡了,也没反锁宿舍的门锁。
太累了,我睡得很沉。不知什么时候,我被对面一侧床铺上的晃动声音给惊醒了,便醒了醒神,再注意听了一下,发现是有人在床上摇动。我吃了一惊,宿舍的三个舍友不是都回家了吗?怎么会有人在床上。难道进了小偷?还是碰了鬼?我一时也没多想,一翻身就下了床,然后拉亮电灯吼了一声:
“谁一一”
随之,就拿起床边放着的小木凳,冲过去拉开对面一侧床上的蚊帐。我的天啊,惊天骇人的一幕出现了:原来,这个舍友没回家,约了才找的女朋女深夜趁宿舍没人干那个事。
面对一对一丝不挂的男女,那个尴尬,实在无法形容。我只记得当时,我大吃一惊之后,就赶紧回到自己床上躺下,并紧紧闭上了眼睛。至于那个舍友和女朋友是怎么处置的,我就不得而知了。只知道过了一会,门开了又关了。我再起床一看,两人走了。
就4年级的时候吧(前三年级我是在农村上的),我是在镇上上学的,第一次离家那么远去上学,刚去的时候,大晚上躺在床上,看着月亮就是哭,一天到晚魂不守舍的,因为我们是大杂间,高年级的也和我们睡在一间,那时候我才9岁还不满,旁边都是十二三岁的老孩子,我就跟着他们混了。一个月左右吧,和这群老孩子也打成一片了,然后就开始了一堆疯狂的事(起初只是觉得好玩,并没有什么对错的想法)。我们学校一公里左右的村寨,是蔬菜大棚养殖比较发达的,那时正事瓜果丰收之际。。。。。
我们大晚上翻墙出校,我们在大棚旁边的简陋小屋里生起火了,然后开始分工。两个人去棚里偷瓜,两个人煮小屋里的面条和花生,剩下三个(也包括我)去居民楼后院的鸡笼里抓鸡过来。当时正是月黑风高,我一度怀疑我们要干大事,他们两个把风,我来抓(现在想来太危险了),我慢慢的打开鸡笼,随手就抓起面前的那只当时不知哪来的力气,我抓着鸡的脖子狠狠扭了一圈深怕它叫出来,然后提着鸡就跑了(脑子空白,不知道那个场景是怎样美丽)。
回到小屋,两个大的就开始拔鸡毛,内脏什么的全丢了头也砍了,然后就串在大木棍上放火上考,也不知熟不熟,反正是黑了。我们还发现了一小点白酒ヾ(????)?~,当时我们就围着火,吃着面条,不时吃两口西瓜,因为花生米很少,所以那个老男孩,我们的大哥说:喝酒的才能吃(可怜我傍边的小老弟为了吃口花生米差点没呛死)。差不多吃完了,开始收拾我们最大的成果,黑不溜秋的烤鸡,当时没什么调料,摸了点猪油在擦一点小米辣和盐在外面。我最小,当然鸡腿是我的,什么味呢?记不清了,反正那时候我是笑了。
搞完这一套,已是深夜了,我们把油倒入一个小易拉罐在放跟绳子点上,在黑漆漆的路上唯有这一点光,我们就这样走回了学校。
你以为就完了?在老男孩大哥毕业那个学期,眼看我们要分开了,下晚自习,我们在学校外面的野地做野炊(不错,学校的墙没有想象的那么高^_^)回来已经是深夜,但是没吃饱,我们几个穿过蔬菜地就跑去食堂了,食堂的打饭窗口很大,我们几个钻进去,把明天打算给毕业生吃的肉啊,菜呀,给囫囵吞枣了一遍??。才匆匆忙忙回了宿舍睡觉。。。。
第二天的毕业餐是如此的朴素,如此的简单,像是在诉说着对大哥哥们的不舍一般。